进院中查看了一番,容枝枝身上没摔得多严重,就额头一点轻伤,瞧着流血了,但只要用药,并不会留疤。
朝夕仿佛摔的是她自己一般,泪珠子一直往下掉。
容枝枝显得平静许多:“我这一跤不会白摔,玉嬷嬷,我写一封信,你帮我送回去给父亲,父亲的那些门生,也该派上用场了。”
“朝夕,封院!就说我谁也不见,若是谁要硬闯,我便回娘家去。齐子赋这一推,反而给我省下许多麻烦。”
玉嬷嬷看着对方冷静的模样:“是!可是姑娘,您……不伤心吗?”
到底做过夫妻,世子这样对姑娘。
容枝枝淡淡道:“我无心可伤,我只关心如何报仇,还有,如何转败为胜,如何抓住每一个敌人送到我手里的机会。”
齐子赋对自己动手,叫自己受伤,怎么能说不是机会呢?
玉嬷嬷喉头一梗,便也不说什么了。
忙是拿来纸笔给了容枝枝。
写好了信件给了玉嬷嬷,容枝枝又看向朝夕:“这两日你遣人在外头看着玉曼华和世子的动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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