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自还是装得一脸感动:“我就知道,我为这个家做的努力,是不会白费的!”
见他们都已经“嫂慈叔敬”起来了,齐子赋好险没气出一口血来。
只感到自己的心脏越发难受了,脏腑也是一阵绞痛。
容枝枝看着他的模样,只是想笑,就这么点事儿便能气成这般?先前恶心自己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会生气呢?
挺好,他越是愤怒,身体毁得越快呢。
这三年的康健,都是容枝枝给他的,如今对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,容枝枝是一天都不想再多给,只盼着他越早下不来床越好。
信阳侯看着儿子的模样,心里多少也有几分内疚,到底是自己的嫡长子。
心里正犹疑着,要不给子贤找夫子的事,先缓几日,还是先叫容枝枝去祠堂跪一下?
容枝枝眼下见着他的表情,便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不等信阳侯开口狗叫,容枝枝便率先道:“公爹,不知你可知晓,小姑今日将覃家姑娘的脸打破了,怕是要留疤!”
信阳侯瞪大眼:“什么?还有这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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