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自己上不得台面,也莫要污了侯府的名声,你方才那句疯话,若是传出去了,毁的不止是我,还有这个侯府。”
“料想也只有你这样的贱妇,才会有这般下作的想法,常言道长嫂如母,我与小叔的关系便似如此。”
“心脏的人,果真是看什么都脏。我的话,你若还有听不懂的地方,我倒也是乐意再给你一巴掌醒醒神!”
玉曼华被打得脸一片红肿,又被讽刺的面色青紫,便是转身扑到齐子赋的怀里哭了起来:“赋郎……”
齐子贤厌恶地道:“哭哭哭,一天天就知道哭,兄长还活着呢,你便同嚎丧一样!”
玉曼华果然是个贱人,那句话分明就是想坏自己的名声和前程!
玉曼华一噎,这下哭也不是,不哭也不是。
信阳侯听了容枝枝的话,也是嫌恶地看了玉曼华一眼,盯着齐子赋:“管好这个女人的嘴,有的话不是能乱说的!”
齐子赋:“是!”
他也知道玉曼华那句话说得糊涂,可枝枝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就动手,是不是太过分了?
他不快地道:“枝枝,曼华也不过就是担心我,怕你不肯去为我祈福,所以口不择言罢了,我也是信任你会真心在菩萨面前盼着我好,这才叫你去的,若是换了他人,我还不敢托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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