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:“是!若是明日白天也没有,您就自个儿戴着玩吧,万一真是给您的,放任着它枯萎,岂不是浪费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没出言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实则是因着朝夕的话有道理,而且这个花环,确实是编得很好看,素色花朵相间的距离、细微大小的摆放搭配,都能叫人觉出编造此物之人的品味非同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额头擦完药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玉嬷嬷便走进来,对容枝枝道:“姑娘,齐子赋在外头等了您没到半个时辰,便气呼呼地走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先前还说,一定要等到您原谅他,才肯走呢。老奴还真的以为,他是心里有亏欠了,看来还是老奴想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朝夕恶心地道:“他哪有半点致歉的诚意!就没听说谁家的负荆请罪,是半个时辰都待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本就在容枝枝的意料之中,她不咸不淡地道:“生气什么?难道他在外头等上一整夜,我就会原谅他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朝夕一愣,反应过来:“这倒也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总归姑娘是不打算原谅他的,他是不是请罪,请罪多长时间,于姑娘而言,也没多少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还是道:“就是觉得便宜他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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