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难以置信地听着容枝枝的这些话,气得胸腔剧烈地起伏,这个女儿从前对自己,都是逆来顺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的一次不听话,便是那日容枝枝独自回去看望老太太,自己遣人去叫她同姣姣一起禁食,她没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氏还只当是齐子赋闹了幺蛾子,容枝枝心情不好才叛逆一回,今日看来,远不是如此!

        她生气地道:“哪里有孩子,这样记母亲的仇的?容枝枝,你当真是好狠的心。你……你怎会狼毒至此,将这些事情的次数,都记得这样清楚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轻轻笑了一下:“容夫人,不是我刻意记得清楚,不过是想忘也忘不掉罢了。夫人真该庆幸,从前您是我的母亲,所以容枝枝只是记仇,从未想过报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如齐子赋这一回踩到了自己的底线上,她便向齐家讨债到今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容枝枝,从来不是什么活菩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不吝于对别人付出,可当意识到这些人不值得的时候,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收回自己所有的善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恩仇必报,正是如此。王氏若不是她的母亲,生她一场,这份经年累月的怨怒,容枝枝也不会说服自己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氏听得脸都青了,指着容枝枝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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