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嘲讽地轻嗤了一声,既然家不是讲道理的地方,那为什么不能叫覃氏和陈婆子来给自己道歉?
总之呢,在齐子赋的眼里,这个“家”,但凡有什么责任和义务,有什么不好的,那都应当是她一人承担的,得益的总是旁人。
见容枝枝不说话,齐子赋还以为她被自己的道理说动。
自顾地道:“你有时候就是太糊涂了,如此浅薄的道理,都需我来教你,也亏得是我不嫌弃你,若是换了其他人……”
容枝枝实在是不欲听他继续吠下去。
便冷声打断了他的话:“夫君是要我去给婆母致歉,并给她按头是吗?”
齐子赋被打断长篇大论,不能继续调教容枝枝,心里颇为不快。
但见她这样问,还以为她是知道错了,便是道:“对,我就是这个意思!你若是做得到,我才会将你……”
容枝枝再次打断:“可以。”
道歉和按头,呵,只要覃氏到时候别后悔就成。
她接着道:“不过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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