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浅浅即便是被母亲说了,也没打算吞忍什么,讽刺了容枝枝一句:“也是容氏你心宽,这样的时候,还能松快得起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真是信阳侯府的好儿媳,也不知嫁给齐家,你是有多满意,祖母都被人气死了,还有心思为小姑子盘算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氏沉了脸:“浅浅!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浅浅看得出来母亲是真的动怒了,便到底是住了口,可脸上都是讥诮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被刺了,心里却并不怎么生气,顾浅浅不知道自己的盘算,因此看不上自己,才是应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只有齐家这样自私自利,狼心狗肺的人家,才会觉得,至亲去世不算什么,自己应当把祖母的事情,放在他们家的事情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覃氏这会儿忙是道:“顾二姑娘实在是误会了,枝枝的祖母是病逝的,绝不是被我们家气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在场的人哪个不是心如明镜?即便她们并不像是容枝枝一样,已经知道覃氏故意遣人买通了容府的人,去气死老太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齐家闹出这档子事的当口,容老太太人就没了,容太傅还不让齐家人去吊唁,难道还不够明显?

        但覃氏非要这样说,大家也是笑而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覃氏忙是张罗着赏花,好叫众人不再提及此事,而容枝枝作为一个祖母新丧的人,便只是站在覃氏身后,做出不得不来侍奉对方的模样,面上不见笑颜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