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说出来,倒也是平白让姑娘心里亏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便道:“自是合眼缘罢了,当年那人瞧着也不像是坏人,也是怪奴婢眼拙,老太太的葬礼上,怀疑了沈相便是他,却又觉得没那么巧,只是长得像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不巧的是,老太太常年多病,少与京城的贵妇人来往,也因着心疾怕殿前失仪,好些年没有进宫赴宴,不然当年说不定能认出沈相,借那机缘给您换一段亲事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朝夕的心里话,论起容貌能力,身份地位,相爷哪一样不比姑爷强出一大截?

        姑娘嫁给齐子赋,真正是老天没开眼,月老喝了糊涂酒,乱缠红线!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有些无言:“也没见你吃酒,怎尽说些胡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认识沈相,有过一些来往,也到不了说亲事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夕吐吐舌:“反正奴婢觉得相爷是好人,您看这一次他不是也帮您了?我们大齐这几年,还灭掉了北疆、薛国,这两国的皇脉,朝廷可也都是善待,未曾有哪个公主是做妾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因为如此,一开始众人才觉得,玉曼华也必定是妻子,昭国比北疆和薛国可是强盛多了,剩下的旧部自然也更多,可玉曼华竟只是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,可不都是相爷的功劳?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心知朝夕这一番话是有理的,便是道:“好了,你的意思我明白。但那种什么换亲、没个边际的糊涂话,不要再乱说。去办正事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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