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阳侯听得头发懵,忙是道:“够了,不要闹了!当真是要将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不成?枝枝,你母亲与你小叔,不过是说气话罢了,今日的事不会传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氏不快地看向信阳侯:“夫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做婆母的人,被儿媳妇泼成这样了,日后在家里,还如何抬得起头来做人?若是那玉曼华也跟着有样学样,自己以后这日子还过不过了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她一个婆母,还要看儿媳妇脸色不成?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冷嗤了一声,大步离开,她相信她的公公是会管好那两人的嘴的,她从前误以为信阳侯有良心,是她的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一点,她绝不会看错,信阳侯素来看重自身,他不会叫这样的事情影响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她所料,她往兰苑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信阳侯便看向覃氏:“若容枝枝当真那样闹起来,到处哭,到时候我们信阳侯府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,莫说是子侄们的前程毁了,就是我们二人日后也抬不起头做人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氏生气地道:“可妾身就平白咽下这口气吗?妾身就算了,侯爷您看看语嫣,嫣儿细皮嫩肉的,手都烫红了,您就一点都不心疼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信阳侯没好气地道:“心疼有什么用?你自己也不想想,你们母女说得都是什么话?容老太君去世,就是陛下都遣了杨大伴来送行,你们那些话传到陛下耳中,陛下也是不快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覃氏小声嘀咕:“我与嫣儿又没说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信阳侯皱眉:“说错没说错的,到底是死者为大,这事儿你们就吞忍了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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