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帝发话之后,便起身道:“散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起身:“恭送陛下,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帝王临去那一眼,看向齐子赋,眸光极为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眼神,信阳侯一家自然收入眼底,他们当然知道,陛下是对齐子赋不满了,信阳侯夫妇心里对容枝枝的怨念也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往内宫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大伴小心地问道:“陛下,您似对信阳府不满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帝黑着一张脸道:“自然了!那一家做的什么事儿,你看不出来?容氏的贤名,整个京城谁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昭国的公主委屈不得,不能做妾,那我大齐的姑娘,堂堂太傅的嫡女,就能受委屈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相父在这里,定是得说一句:我大齐攻破昭国,是为了壮我国威,使大齐百姓们过得更好,难道容枝枝就不是我大齐的百姓,要平白为此受这样的折辱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大伴也摇摇头:“可不是!信阳侯世子这事儿,的确是做的不地道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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