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,挑拨离间做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氏本就憎恶容枝枝,再加上这些年来容姣姣的多次挑拨,那厌恶是与日俱增。

        此番王氏听完了,果也是冷笑了一声,盯着容枝枝道:“是是是!我哪里管得了你,你可是有老太太撑腰,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我这个母亲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没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眼里从来就没有过母亲吗?自然不是的,相反,从小到大,她想了无数的办法,讨母亲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母亲看她的眼神总是厌恶的,就说是看仇人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来自己说什么,母亲都不会相信,而妹妹颠倒黑白的时候,嘴皮子随便一张一合,母亲便都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她不知道受过多少次冤屈,挨过多少次莫名其妙的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头是祖母劝她,有的人生来与母亲的缘分就是薄的,这事儿强求不来,她在祖母怀里痛哭了一场后,便不再总是往母亲跟前靠了,甚至是避着母亲和妹妹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免了什么时候,又平白招来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出嫁了三年,今日归来也仍是如此。哪里是她眼里没有母亲?是母亲从来容不下她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氏见自己说完话,容枝枝不立刻过来道歉,也不解释宽慰自己几句,她心里极是恼火,什么意思?是默认了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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