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阳侯是父亲的至交好友,也是他们二人,当初给自己给齐子赋定的娃娃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信阳侯的眉头此刻也皱紧了,他并没想到自己的儿子,竟然如此莽撞!

        可事已至此,为了侯府不被陛下厌弃,他也开口道:“枝枝这样贤德,日后家里虽然正妻是大昭的公主,但本侯也会吩咐众人,以正妻之礼对待枝枝。那昭国公主只占个名头,其他的,都还是枝枝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听笑了,这一家子,就是要牺牲她一个,好为齐子赋的负心无情、及他此刻在陛下面前的狗叫负全责!

        她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略微权衡了片刻,眼底俱是冷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辈子如履薄冰,为了容家和自己的名声,不敢行差踏错一步,事事为齐家盘算,少有顾惜自己,终究得了这贤德之名,可今日却落到这样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其可悲,何其可笑!

        既然这样,这个贤德大妇,她不当了!

        她起身走到了齐子赋的身侧,同他一起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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