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舒听完,已是跪都跪不稳了,被人羞辱批判至此,她还得忍着难受,继续作诗,这种煎熬叫她心如火焚。
乘风催促道:“怎么?相爷叫你作诗,你没听到?是想违抗命令吗?还是说,你也就只会那一首词,不会别的了?”
林惜月听到这里,连忙道:“怎么可能呢!魏姑娘厉害得很,魏姑娘你快作!”
“本姑娘就是知晓你才华好,才带你来的,你可是莫要叫本姑娘跟你一起成为笑柄!”
就算魏舒的诗句不能被传出去,可是来过这场诗会的人,也都会知道对方的才华远远胜过容枝枝了,林惜月觉得,这样还更好了。
魏舒哪里会听不出来,林惜月话中的威胁?
她如今一介孤女,哪里斗得过太师之女?更是不敢公然违抗沈砚书的意思。
便只好忍着自己的尴尬与难堪,开口道:“这几百年来,天下纷乱,我大齐也常有征战。”
“既如此,小女子便作诗一首,赞颂我大齐的将士们吧。”
自己选这种题材,说不定还能鼓吹自己实则是爱国的,有着爱国的情怀,或许便会弱化众人眼里,自己的不孝不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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