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惜月在沈砚书出现后,脸上都是娇羞,眼巴巴地往沈砚书的身上看,只是冷不防地想起来,父亲说自己为妾,沈砚书都不答应。
那一份娇羞又僵在她脸上,只余下对容枝枝的嫉恨,还有对面前这个男人的怨怼!
思绪到此,便瞧着沈砚书开口道:“相爷来得正好,这位魏姑娘,便说是天纵奇才,也是不为过的。”
“我们正是在想,南阳县主是不是能更胜一筹呢!”
“不过县主到眼下,还未能做出什么碾压魏姑娘的诗,倒是还虚心地请魏姑娘再作一首。”
“倒也不知道,是不是想向魏姑娘偷师一二!”
她这话里话外的,便是想告诉沈砚书,容枝枝的文采,远远不如魏舒,希望沈砚书能够看清楚,他选中的女人,也不过如此。
却不想,她话音刚落。
沈砚书冰冷的眼神,便落到了她脸上:“偷师?本相的未婚妻在想什么,本相都不清楚,你为何如此明白?”
林惜月一噎。
沈砚书又道:“若县主这般琴棋书画,无一不精的女子都要偷师,林姑娘你是不是该从三字经学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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