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听到这里,却是开口道:“既然是你父亲生前最喜欢的良驹,想来你魏家的亲友,也是知晓这匹马的。”
“本相会修书一封,叫琥城的秦大人,去你魏家友人的家中都问问,是否当真有这样一匹的卢马。”
“若是没有,那魏姑娘你剽窃的罪名,便是逃不掉了。”
魏舒:“这……”
先前也没人与她说,沈相是这样较真的一个人啊,特意去查问一匹马,需要多少时间和功夫?
当真是有必要如此吗?
她连忙道:“父亲一直十分低调,不愿意到处吹嘘自己的爱马,所以友人之家,或许也都不清楚。”
这话,便是叫众人对她的疑心,又多了几分。
容枝枝索性又问了一句:“既如此,那不如魏姑娘解释一番‘吾与君兮斋速,导帝之兮九坑。灵衣兮被被,玉佩兮陆离。壹阴兮壹阳,众莫知兮余所为。折疏麻兮瑶华,将以遗兮离居’,是为何意?”
魏舒懵了:“什……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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