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生怕容枝枝不肯答应,嘴上将乘风和朝夕等人,一个都没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丝毫不知晓自己已经被拉踩了的朝夕,在马车外头直打喷嚏,她甚至都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过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要笑不笑地盯了他半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盯到沈砚书对说服自己的夫人失去了信心,似一直沮丧的大狗,垂下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清冷的语气里,藏着一丝委屈:“无妨,夫人不相信为夫就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句,又担心容枝枝觉得自己在指责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话锋一转,又接着道:“也不怪夫人不相信为夫,实在是为夫先前画得太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好笑地道:“我又没说不答应,你一下子说这么多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委屈上了!

        倒也是,若是练习了快半年,却连一个尝试的机会都没有,觉得委屈也不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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