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捏着那两张银票:“一张买花瓶,一张赔偿?”
黄管家:“正是!”
容枝枝问道:“越天策的银子,也应当快见底了吧?”
黄管家:“先前查到的,是他在越家的钱庄取走了十万两,还放了话说日后他自己出去闯荡,叫他的兄长不必再防着他,他不屑与他们争,其他的家产他也不要了。”
容枝枝轻嗤:“倒是硬气。”
她将那张两千两的银票,递给了黄管家:“来!管家今日辛苦了,请府上的奴仆们,都吃顿好的吧,我们一起花一花越将军的钱。”
黄管家也没有推辞,笑着将银票接了过来:“多谢夫人赏赐!”
他出去安排好酒好菜。
朝夕眨眨眼:“夫人,您料到了越将军会赔花瓶不说,还会额外赔钱给咱们?”
容枝枝轻嗤:“他就是不为自己想,也要为他们陇西越家想,我已是如此明确地告知他,我知道他在算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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