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家舅公听她说起姐姐的病情,也是叹了一口气:“自是可以,夫人请。”
到了正厅。
与大夫聊了聊,容枝枝的脸色也并不好看,余家其实对祖母的身体,已是十分上心了,找来的郎中也是京城的名医。
对方这些年给祖母开的药,也并无任何问题。
只是郎中也道:“老太太这身子,怕是撑不了一年了,我近日里也正是想着如何与余老爷说及此事。”
余家舅公一听,便是一震:“什么?”
这几年,他们家虽是借着姐姐,在沈砚书的身上得了不少好处,可他心里也是真心关心姐姐,在乎姐姐的。
否则当年沈家一无所有的时候,他也不会不顾夫人反对,坚持将姐姐接回府上养病,还时而不时地拿银子给姐姐,接济公孙氏母子三人。
后头沈砚书虽是不要了,但余家舅公的心一直是好的。
此刻他也难受极了:“当真没有旁的法子了吗?若是需要什么好药,我们都能找来!”
大夫摇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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