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氏的精神头并不是很好,但还关心着容枝枝,握着她的手问道:“我不在府上的这些时日,你那婆母可有刁难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见她精神远不如从前,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余氏的脉搏,心下暗自忧虑。

        面上却只是笑笑:“没有,老祖宗您不必理会这些琐事,放心养病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氏又哪里是好糊弄的?听完了容枝枝的话,便道:“公孙氏是什么性子,老身最是明白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长一段时日,她若都不找你的麻烦,听着都觉得离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这个人,我想了许多时日,都不知晓如何才能一劳永逸,便是我做主替我儿休了她,可她依旧还是砚书的母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便是成了弃妇,砚书这个为人子的,对她不孝,照样会被天下人指指点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说杀了她,可她做的事说的话,虽是恶心人,倒也没害人性命,更没有与人通奸,又罪不至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能搬回相府为你们撑腰,可我这身子骨,能帮你们一时,也帮不了一辈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每想到这些,似乎便拿她毫无办法,我也时常为你们觉着心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轻声道:“祖母您还是安心养病,没有什么比您的身体紧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婆母的事,陛下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,只待时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