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想想此物与齐语嫣争抢过了,多少有些晦气。谨慎起见,便没用这份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时半会儿,又挑不出什么更适合的礼物,却不想沈砚书说当初就是宗政瑜与他提议,叫他不如求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间才能顺利地结为夫妻,所以他早就备了厚礼,倒也为容枝枝解决了烦恼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夕听完都觉得头皮发麻:“这太邪门了,这手脚到底是如何做的?还能让一个好好的花瓶放了几日,就自己碎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眼神发凉:“大抵是我们未曾了解过的内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亏得自己谨慎,下回这样的事儿,怕还是当问一下乘风他们这些专精之人,以备不测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夕骂骂咧咧:“他们是有什么毛病吗?自己得不到的东西,也不能让夫人你得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轻嗤,那可没有如此简单,他们分明就是想叫自己与宗政瑜结仇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夕:“夫人,那这花瓶怎么办?难道咱们自认倒霉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是花了夫人足足一千六百两银子买的,本是两千两的,那掌柜见着齐语嫣闹事,给了夫人糟糕的体验,便主动提出免了四百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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