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帝摆摆手,话都懒得与她说。
待公孙氏走了,小皇帝看向沈砚书:“相父,朕早就知道你有这样一个母亲,一定过得很累,却没想到竟是辛苦到这样的程度!”
想让大儿媳怀不上孩子,好给小儿子的孩子让路,也不知道这些主意,公孙氏都是如何想出来的。
更厉害的是,为了逼迫儿子低头,公孙氏竟然还能干出对着沈砚书下跪的事,可见这个老泼皮平日里有多么胡搅蛮缠!
沈砚书的脸色也不大好,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想要沈宏的命,沈宏再如何不成器,说到底也就是个孩子,对方坏成这样,责任在大人。
他是不快母亲给枝枝送螃蟹,竟是起的这样的心思!
小皇帝:“相父,不如朕寻个机会,将你这母亲送走吧?还有一个月,就是我朝庆国大典,朕借此将她送去寺庙,为朝廷祈福?”
“左右沈宏伤成这样也有有您母亲不肯替罪的缘故,她这一个月愧疚也好,心疼也罢,要照顾孩子,想来也没心思过来找事。”
“一个月后将她送走,至于后头么,若是她有心悔改了,便将她接回来,若无,朕就假作将她忘了,让她一直祈福?”
他也知道沈砚书碍于身份没法下手。而他作为帝王,将沈府的老夫人关去哪里,为难的也还是相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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