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见已经没有热闹可以看了,便仿佛瓜田里的猹,摸着自己吃饱的肚皮,满足地各自散去。
齐语嫣这会儿仍然蹲在地上,嘤嘤哭泣。
齐子游看了越天策一眼,心里对他一万个失望:“越贤弟,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,还作数吗?”
越天策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,走到齐子游身侧。
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那只花瓶我做了暗手,容枝枝不是说了,这是贺礼?只要她将东西送出去,她与收礼之人的关系,必定分崩离析。”
在长久的理智与恩情的徘徊下,越天策到底还是做出了选择,救命之恩……他不能不报!
齐子游听到这里,眼前一亮:“果真?”
越天策心下苦笑:“我还能骗你不成?”
齐子游笑了,心中俱是终于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畅:“那我就等着看好戏了!看她还敢如此趾高气昂!我就知道,越贤弟你不会让我失望的。”
越天策:“……”
是吗?可是我现在,对自己很失望。
齐语嫣哭着问道:“你们在小声商量什么?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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