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明不快地道:“母亲,你有这么着急吗?我才刚和离了多久?这个时候纳妾就已经有人在笑话了,若是还娶妻,岂不更是被人笑死?你是真的想让我在这个京城难以立足吗?”
公孙氏瞪大眼:“纳妾不是你自己提的吗?这会儿怎么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一般?”
本来两个人还只是语气不太好的交流。
没想到公孙氏这句话说出来,沈砚明几乎当场破防。
骤然起身指责道:“难道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吗?当初陈氏跟我吵架,我本来都快将她哄好了。”
“是母亲你偏要拉着我说了那么多鬼话,叫我真的相信了应当好好教训她,应当给她点颜色瞧瞧,她日后才会更听话。”
“可是现在呢?她人都已经离开京城了,连句话都没给我和孩子留下。这就是母亲您当初教我的御妻之道?”
公孙氏哪里听不出沈砚明对自己的怨怪?
她对沈砚明也开始顶撞自己,失望至极!
黑沉着脸色道:“你前几日去相府,与你大哥说了些什么?是不是他教唆你回来这么与我说话的?”
“他自己不孝就算了,竟然还怂恿你也跟着不孝!老身要去相府问问他,到底是怎么个意思,这日子到底还过不过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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