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不快地道:“走就走!不愿意陪我喝酒算了!哪天兄长你自己不开心了,也别指望我陪你喝!”
沈砚书差点听笑了,语气冷清:“你放心,我不会把自己弄到你这个地步。”
每一次母亲与枝枝发生矛盾,他都知道自己站在哪一边。他又怎么可能步沈砚明的后尘?
沈砚明气呼呼地走了,这是他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想与自己的兄长说说心里话,甚至还特意拿了酒来,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他离开了之后,乘风进来了:“看二爷的模样,是当真想与您兄弟情深一番,也是真的想与您交心。”
沈砚书:“交心这种事,该是与志同道合的知己好友。”
如果从前的白羽泽还活着,沈砚书觉得自己大概能与他聊得来。
如果是陈氏离开之前,沈砚明还没有摆出这副薄情寡义的样子,沈砚明来示好,作为兄长,他也还愿意与弟弟聊一聊提点几句。
可如今这般,早已没什么好聊的了。他们从小本也不是兄弟情深的关系,一直都是沈砚明仗着母亲的宠爱,多番恶心自己。
……
容枝枝知晓沈砚明今天过来了,以及对方与沈砚书说了什么之后,对沈砚明没有半点同情。
甚至说了一句:“虽然他是夫君的弟弟,但我还是觉得他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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