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上着药,瞧着沈砚书颧骨上的淤青,不免又有些生气:“乾王府的大公子下手未免也太重了一些,这得好几日才能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自家相爷颧骨上的那道伤,乘风就觉得更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脸色白了白,还咳嗽了数声,半分没有晚上折腾容枝枝时的那股虎狼精神,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乘风立刻打配合:“可不是!我们相爷身体不好的事,这个京城谁不知道?姬无蘅下这么重的手,分明就是心怀歹意,想置我们相爷于死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立刻呵斥乘风:“好了,莫要胡说了。本相相信他只是一时冲动,他那会儿情绪上来,忘了本相身体不好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乘风继续配合,故作气不过:“哼!相爷您就是太善良了,才处处为他开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虽然也不觉得姬无蘅能有这种歹心,但是对方将自己的夫君打成这样,说她心里一点成见都没有也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对沈砚书道:“夫君身体不好,下回若是有人寻衅,直接让护卫们动手就是了,莫要再让自己伤成这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哪里听不出来,容枝枝这是在心疼他,且怨怪姬无蘅?一时间心情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还在认真地嘱咐他:“旁人或许会忘了夫君身体不好的事,但是夫君自己不能轻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身子好不容易才渐渐养好了些,可是不能再轻易坏了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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