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心里又觉得奇怪,因为她与姬无蘅也是见过几面,对方应当不是这等上来说一些不该说的话,然后还要动手的人啊!
正当她怀疑乘风是不是省略了什么必要过程的当口。
沈砚书低声道:“夫人不必生气,姬无蘅身为情敌,没有争过本相,他心里有些委屈和愤懑,本相可以理解。”
“本相身边有夫人相陪,可他什么都没有,到底是可怜,是以,本相不怪他下如此重手。”
“这事只怪本相太冲动了一些,或许我不该直接提议打架,这才叫他更激动。”
见到他满脸都是伤,还在帮姬无蘅说话,话里话外都是对对方的同情和怜悯,甚至还在自我反省。
容枝枝哪里还会觉得这主仆两个在半真半假地诓自己?
眼看朝夕把药箱拿来,容枝枝亲手给沈砚书上药:“此事并非是夫君之过,倒是妾身先前竟并不知道,大公子竟然这般不讲道理。”
沈砚书闻言,语气清冷,却是满怀私心,暗戳戳地道:“不如夫人日后,还是莫要理会他了。”
“为夫倒不是不信任夫人,也不是不讲道理,非要蛮横的干涉夫人与人正常来往。”
“只是你给他个笑脸,或是冲着他点点头,他兴许都会觉得自己又有希望,过来寻本相的不痛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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