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:“不知是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夫人道:“听说那齐子赋快不行了,如今便是在轮椅上都坐不住了,大夫说怕是撑不过这个月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听完默了一下,只因她日前还在奇怪齐子赋为什么还活着,这一转头就听见对方快不行了,这感觉还真是奇妙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夫人接着道:“那齐子赋竟说,希望临死之前能够再见夫人你一面,此话是当着大夫的面与他的家人说的,让他的家人去求求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这才明白昨日在慕容府,齐家人为什么忽然来找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夫人道:“这事儿知道的人还不多,我也只是因为我娘家正好与齐家人请了同一个大夫,我弟弟与那大夫关系不错,便听他说了一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雪潇不解地看了母亲一眼:“母亲,这事儿您与夫人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齐子赋狼心狗肺,薄情负心,难道您还觉着,夫人应当去见他最后一面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夫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,只觉得女儿真是年轻不知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瞧着容枝枝道:“夫人如今已经嫁给相爷了,若是当真去见那齐子赋最后一面,怕是会与相爷之间生出龃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若是不见,那齐家人极有可能对外说出对夫人不利的话,诸如说夫人连一个死人最后的心愿都不愿意满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齐子赋虽然不是个东西,但是他快死了,又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,外头的人说不定会真的被他们带进去,说夫人半分情面都不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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