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他竟然还帮朕找到了这幅遗作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难道,在相父的心里,到底是君臣有别,他还是担心朕因为这顶头冠,感到不舒服,记恨于他不成?”
杨大伴一下子被问住了:“这……或许只是相爷不想占您的便宜?”
永安帝听完,心情更差了:“胡说什么?朕与相父是父子,哪里有谁占谁便宜的说法?”
方才虽然与相父争夺了一下那顶头冠的归属权,可是在他眼里,相父的东西和他的东西,没有什么区别。
杨大伴见他龙颜不悦,连忙一脸恍然大悟地道:“奴才明白了!想来是相爷怕您没了头冠,心情失落。”
“他虽然是在乎首辅夫人,但是也是在意陛下您的,所以便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。”
“如此四个人的心情都好了,而不只是他们夫妻的心情好!”
永安帝听到这里,心里才舒服了:“你这般说,朕听着才觉得有几分道理。”
杨大伴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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