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实在是没想到,一个才七八岁的孩子,竟然就能说出如此冷心冷情的话!
公孙氏:“就是,枝枝你看,这样的道理,孩子们都明白!”
容枝枝全然不懂,在公孙氏的眼里,这算是什么明白道理!
她沉了脸道:“若是叫外头知晓,你们几个对亲生母亲都如此不孝,你们将来还能有什么好前程?”
便是公孙氏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,沈砚书厌恶她,对外都不能表现得太过分,平日里还得花那么多银子养着。
便是怕落人口舌,叫人说他不孝,影响他在朝中的威望。
可这几个孩子,竟半分不顾生母。
沈宏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,见着容枝枝的脸色不佳,便没继续说陈氏的不是。
只是开口道:“大伯母,其实也不是我们不孝,是母亲也知道,她对我们没什么用,所以她自己也离开家了。”
“想来她心里也是清楚,父亲不论给我们找谁当继母,也是比她能托举我们的。”
“她离开,其实也是为了成全我们这些子女罢了,侄儿觉得不能辜负她的这一份成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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