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被祖母一直接济到科举,那他将与舅公家豢养的门客无异。
舅公提出的所有要求,但凡他有一个不满足,那便都是忘恩负义。
而如今,就是因为当初他有这份所谓的清高和骨气,早早地拒绝了这份援助,如今对舅公一家,才能适当提携,而不必任人予取予求。
容枝枝听到这里,都不得不感叹沈砚书当真是自小就聪明。
倘若真的依着公孙氏的,厚着脸皮被余家一直养着,沈砚书恐怕都坐不上如今的位置。
先帝是不会将摄政首辅的大任,交给余家门下一个身不由己之人的。
然而公孙氏哪里明白这些道理?
她就是听沈砚书说了,也还是不屑地道:“你何须这般夸大其词?”
“你祖母是你们的长辈,就是为了你们,对娘家伸手要钱,被人奚落两句,又算得多大的事?”
“难道她的面子比我们的日子还重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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