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便是生下了一块叉烧,也胜过生下如此不孝的儿子!”
沈砚书俊脸微沉:“够了。”
其实平日里,公孙氏也没少与他说这些难听的话。
但是在容枝枝面前,被自己的母亲说得如此一文不值。
他只觉得十分难堪。
公孙氏哪里知晓,沈砚书的忍耐,已经到了极限?
她还哭闹得越发起劲:“什么够了?哪里够了?”
“你们夫妻今日若是不与我赔礼,这事儿没完!”
“我便是要闹得这个府上鸡犬不宁,也要给我自己讨一个说法!”
“孩子他爹啊,你就是去得太早了!”
“才留下我一个寡妇,被儿子和儿媳欺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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