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,你可是瞧见了。”
“你新妇身边的奴婢,都敢指摘我的不是。”
“更何况是容枝枝自己了。”
“她们主仆当着你的面都敢如此。”
“想来便是为娘不说,你也知道你没回来之前,母亲受了多大的委屈!”
朝夕气得红了脸。
生平第一次这么恨自己奴婢的身份。
要是自己不记恨神医,听了神医的,做他的义女,认容枝枝做了义姐,而不是做这个一等丫鬟,便不会总是说句话都被指摘。
公孙氏说完,还看了吴婆子一眼。
吴婆子会意。
便是立刻站出来,一副心疼自家老夫人的模样,红着眼眶对沈砚书道:“相爷您是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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