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他冷淡的模样，永安帝只觉得心慌：“相父，您是不是生气了？”
沈砚书：“臣没有资格生气，大齐本就是陛下的大齐。”
“臣虽然是首辅，但也不过是辅佐陛下。”
“陛下有资格决定什么事让臣知晓，而什么事不让。”
“是以陛下放心，这一次的事也好，日后发生同样的事情也罢，都不会影响臣对陛下的忠心。”
永安帝：“但是朕知道，您不高兴了……”
沈砚书沉默了片刻。
说出了心中隐忧：“陛下可知，在您开口之前，臣便已经知晓此事？”
“龙行司臣已经交给了陛下，臣自然会与之切割，也并非是他们告知臣。”
小皇帝愣住了：“那相父是如何知晓的？”
沈砚书将白羽泽从岳青云那里，查到的事情，都与小皇帝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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