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:“只有这一点吗?”
看来自己半晌的话没白说,她此刻已经开始叫自己夫君,而不是相爷了。
容枝枝诚心问道:“夫君觉得还有什么?”
沈砚书盯着她道:“你我夫妻一体,本该是世上关系最亲密的人。”
“但夫人心有不快,却不明言。”
“而是瞒着为夫,假做大方。夫人觉得这是不是错?”
容枝枝一时间噎住。
忍不住为自己辩解:“那我应当如何呢,难道摆出一副善妒的姿态不……”
话没说完,便见着沈砚书一副“理应如此”的神情。
容枝枝面皮一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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