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睁开眼:“谁?”
警惕不过是一瞬,便消失了,只因他都能听到的动静,守在外头的乘风他们,没理由听不到。
接着。
他便在夜灯下,见着了自己几日不得一起共眠的夫人。
解下了身上的披风,钻进了被窝。
沈砚书:“?!”
待到容枝枝钻进他怀中,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。
便是做梦的时候,他都没敢梦见这般事儿。
沈砚书低头看向怀里的人,小声道:“夫人?”
声音极轻,像是怕略微大声一些,便惊醒了一场美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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