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心疼他的。
他也不配叫自己心疼。
他放了自己那么多血的时候,又可曾手软过,自己不过就是叫他的额头擦破了一点皮罢了。
顾南栀如此在心里对自己说。
她绝不能心软,便是再爱这个人,她也应当清醒地离开,否则她从前受的所有的伤害,都是活该!
而这会儿,沈砚书也沉着那张俊美的脸,大步走了进来。
他显然也是到了门口,便听见了霍成煊的话,此刻寒声道:“本相娶到枝枝这样完美的女郎,是本相毕生之幸。”
“霍少盟主有闲工夫同情能与所爱之人相守的本相,倒还不如同情同情你自己。”
“像你这般遇见事情,便将心上人推出去的男人,顾姑娘先前与你定亲,才是她的不幸!”
所谓官字底下两个口。
沈砚书能坐到首辅的位置,作为大齐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官员,想打蛇打七寸,想说话字字句句都刺到霍成煊,自然是易如反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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