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:“我尚记得,当年你救下本相的时候,你的手并非如此。”
“听闻覃氏一直身体不好,你嫁去齐家后,对婆母又十分孝顺。”
“想来正是为了她的身体,才将你自己的手磨搓成这般。”
容枝枝未曾想到,他竟然是连这个,也都猜中了。
垂眸苦笑道:“确是如此……”
沈砚书:“枝枝,本相知晓,上一段婚姻,叫你吃了许多苦。”
“但你放心,如今你嫁的是我。”
“你所经受的创伤,沈砚书都会尽力为你抚平。”
“不论是心上的,还是身上的。”
“在本相心中,你完美如初。本相也期望,你能够自信如故!”
她应当是骄阳,应当是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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