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恹恹道:“自然是担心相父因此与朕生份了,对朕失望了,再也不将朕当作他的好大儿了。”
杨大伴再次擦汗。
说真的,陛下虽然是叫相爷一声相父,可到底也是君臣有别,什么好大儿的……也就只有陛下敢说了。
小皇帝懊悔不已:“早知道如此,朕当初就先与相父商议一番了。作为当事人,朕如今就是后悔……”
说不定那会儿商议了,如今反而没什么事。
杨大伴见着对方如此,安慰道:“那陛下不如等相爷回来之后,与相爷开诚布公的一谈?”
小皇帝犹豫半晌,最后鼓起勇气点了点头:“那……就如此吧!”
拼了!
再不与相父说明,他感觉自己怕是要因为郁结在心和长时间的失眠,成为一个年纪轻轻就薨逝的短命帝王。
杨大伴接着道:“对了,谢国舅近日里,总是来宫里想见陛下,都被奴才拦回去了,他口中说着陛下应当防备相爷……”
谢国舅如今已经被逐出了朝堂,可到底还是太后的亲弟弟,国舅的身份还在那里放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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