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爷却根本忘记了他们的存在一样,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会不会笑话他惧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对上他好看的凤眸,见着里头没半分心虚,有的只是担心自己不信任他的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淡淡道:“疑虑是没有了,只是希望相爷日后再见其他女子之前,先与妾身打个招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妾身不希望再从旁人的口中得知这类事由,相爷可能做到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容枝枝已经开始称呼自己“相爷”,而不是夫君,沈砚书的心都凉了半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应下:“自然能,夫人放心,日后这等事,为夫一定先请夫人批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夫人可以与为夫一起去见,也可以指派夫人信任的人,从旁监督为夫,为夫不惧任何考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里话外的,他一直在自称“为夫”,强调自己与她的关系,希望她不要在这种时刻,再叫出“相爷”这样生疏的称呼了,他真的会害怕!

        且话说完,他还回头冷冷地瞪了多嘴多舌的马太守一眼,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太守立刻低下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相爷您这么怕媳妇您早说啊,您早点说,下官还敢耍嘴皮子与您开玩笑吗?

        先前他还觉得相爷拿杯子砸自己这个一城的最高长官,是不是太侮辱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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