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酸又涩,甚至还没有立场说自己委屈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因此郁结在心,那些年病情才越来越重,他半分也不希望,她同自己一般吃那样的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点点头:“夫君知道自己也有错就好,既然如此,你我之间也算是扯平了,夫君说是也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听完了,幽幽地瞧着容枝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会儿他甚至怀疑,自己是不是受骗了,她根本就没吃醋,只是不想自己问责她偷溜的事情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着他这样看着自己,眼神还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瞥他一眼:“看什么?不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像是被婆家欺负的小媳妇,又像是地里没人管的那棵小白菜,小声道:“不敢不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乘云等人面面相觑,若是叫朝堂上的诸位大人,瞧见素来孤高冷漠的相爷,如今这般模样,怕是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!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容枝枝都忍不住轻咳一声,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欺负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好立刻说起自己瞧见那个墓碑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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