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太守离开了之后,沈砚书的眉头皱了起来:“这病既然会传染,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打断了他的话:“夫君,我知晓你担心我,但我学了医术,自也是要治病救人,为生民立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义父选我作为唯一的亲传弟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来夫君为了国家,需要去面对生命危险的时候,我也一样不会阻拦。因为你我是一样的人,我们都是先国家,后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应当更明白彼此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与她对视片刻,败下阵来:“知道了,到时候为夫陪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正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冷然道:“不能拒绝,否则本相不能放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继续争执,他怕是都不准她去了,到时候偷跑出去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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