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:“够了!你是名义上还是枝枝的弟弟,本相不想当街拔了你的舌头,你说话前,最好自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出来,容世泽是真的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先前,他还会觉得,也许沈砚书就是吓人的,并不会真的把自己怎么样,可是自己现在腿骨怕是都摔断了,拔舌头对方又有什么不敢的?

        容世泽宁可接受自己变成一个死人,也不能接受自己变成一个残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便将自己刚刚准备说容枝枝不是的话,噎在了喉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:“出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请大夫叫个人去便是了,他们也不必特意在此地陪着等。

        容世泽不敢再说什么难听的话,只看了一眼自己跟前的匣子,扬声道:“容枝枝,这是父亲和母亲给你陪嫁,你不回去就算了,你把这些带走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要容枝枝知道,他们一家人对她都是不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银子,已是母亲八成的嫁妆,和容家库房九成的银钱,自己这个唯一的嫡子,也没有因此不快吃醋,没有因此担心自己没足够的聘礼迎娶新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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