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因为记挂着给长辈敬茶,她也不会惊醒了。
如此说,不过是想叫他立刻好好与自己说话,央着她起床,且不准再明里暗里嘲笑她罢了。
却不想,沈砚书闻言,却是揽紧了她的腰:“管外头的人说什么?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。”
“你昨夜没休息好,祖母能理解的,再睡一会儿吧,不困了再起身。”
“我知你记挂顾姑娘的事,待你身子舒服些了,我们便起程。”
容枝枝愣住了,想不到他还真要惯她至此了。
沈砚书也不是说假话,祖母素来是个明事理的明白人,昨夜叫水那么多次,祖母想来是欢喜都来不及,哪里会责怪枝枝起得晚?
容枝枝其实也困得很,只是心里还是觉得不妥:“长辈能够谅解是一回事,但做晚辈的如此,是不是有些不自觉?”
沈砚书轻叹:“枝枝,娶你是因瞧着别人养不好你,本相便决定亲自来养,非是叫你来沈家当牛做马。”
“安心吧,以祖母的性子,我们若是这会儿便去给她老人家敬茶,怕是她才要动怒,说我这个孙儿糊涂,不知体贴新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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