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,又担心。
进门之后,便见容枝枝双手交叠,十分规矩地坐在床榻上,乃是世家大妇该有的姿态,却半分不显无趣死板,反而是仪态端方,气度高雅。
沈砚书缓步往前走,一时间竟是忘了自己方才担忧的那些事。
只听得自己的心跳,渐渐加快。
那种不真实的幸福感越发强烈,好似是从何处偷来了一段美梦,如果这场美梦要还,便是叫他拿命偿,他也在所不惜。
朝夕笑着道:“相爷,给姑娘揭盖头吧!”
容枝枝听了这话,心跳也没由来的变快了,强自令自己镇定下来。
遮挡了自己视线一日的红盖头被揭开,容枝枝见着了面前男人的脸,他今日穿了一身红色的喜服,更衬得容色如玉。
鬓角的墨发微卷,落在颊边,将一张本就夺天地造化的脸,修饰得更摄人心魄。
不必说容枝枝都知晓,新郎官今日打马从街上经过的时候,叫多少姑娘羡慕自己这个新娘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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