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这一回,他没解释。
便是在明说:上回没赶你,但这回是真的在赶人了。
公孙氏气得胸口都开始疼了。
沈砚书:“母亲若是想留下,不求您对儿子当一个慈母,只对枝枝和善些,莫要过问她的事情,也莫要苛责她便可。”
“若不想留下,便请您自便。”
“您的吃穿用度,若是有缺的,只要不太离谱,皆可以如从前一般,命人来相府取。”
“我也希望母亲在外头慎言,莫要说出半个对枝枝不利的字,否则这些后果都会应验在二弟身上。”
公孙氏气得脸都青了:“你总是拿你二弟威胁我,你想没想过,那是你的亲弟弟?”
沈砚书轻嗤,语中带了几分轻嘲:“亲弟弟么?他小时候惹了事,故意报我的名字,让我替他挨打的时候,怎么不记得我是他的兄长?”
“他当年撺掇母亲,抢走我准备去科考的银两时,怎就不记得,他是我的弟弟?”
容枝枝听到这里,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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