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心里十分意外,她本以为这样的场景,自己是得自行应付的,换在其他府上,郎君怕也是懒得管。
却不想沈砚书竟是将公孙氏的怒火,都引了过去。
自己竟都没说上话。
夫妻二人给公孙氏敬茶,公孙氏没好气地喝了沈砚书的那杯,轮到容枝枝那杯,她故意不接,打算让容枝枝一直端着。
容枝枝早就料想过她会如此了,没多意外,自也懒得动气。
没想到沈砚书直接将她手中的茶杯夺过,放在了桌案上:“母亲不渴,枝枝最是孝顺,莫要逼母亲做不想做的事。”
公孙氏鼻子都差点气歪了:“沈砚书,你……!”
恼火之后,她转头就去骂容枝枝:“我儿从前都没有如此不懂规矩,没分家之前,他早上也会规规矩矩地来给我问安。”
“你进门才一日,便将他带得如此与我作对,你是不是挑拨了我们母子的关系?说,你是安得什么心?”
容枝枝只觉得自己冤枉得很,她什么时候挑拨过了?
沈砚书沉了脸:“够了,母亲。从前您刻薄儿子一人,儿子忍让,因为儿子这条命是您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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