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看他一眼,有些无言以对,虽然两人是已经坦诚相见过了,但不知怎的,此刻对视,依旧是叫她脸红心跳的。
叫朝夕给她帮忙会不好意思,叫他……那不是更不好意思?
她披着外袍下床,先是取来了药。
首辅大人十分积极地道:“我来给夫人上药。”
见着那些痕迹,他也开始自责了,也不知是因为自己没个轻重,还是因为她实在是身娇体软。
容枝枝没好气地白他一眼:“不必!”
猫哭耗子假慈悲!
昨夜每一次,他都温声哄骗自己,说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,因为他也有些累了,可是后来呢?
这会儿倒是装上好人,要给自己上药了。
沈砚书心虚地摸了摸鼻子,看出她眼底的控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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