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的心里只有二爷,哪里在意相爷啊。
强留在此处,互相给双方添堵,这委实是没有必要啊!
公孙氏:“你住口!老身就是要住在此处,一会儿容枝枝起来了,好生教一教容枝枝规矩。”
“她一个做人儿媳的,到这个时辰都不起床,说出去不是叫人笑话?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给我脸色看!”
公孙氏越想越是觉得,容枝枝其心可诛!
且就是要躲避,也应当是新妇躲着她,哪里有自己躲着新妇,没等到奉茶便去小儿子家的?
说出去还叫人以为自己怕了她呢!
婆子:“……这,哎!老夫人,老奴听说,昨夜相爷叫了八次水,想来夫人当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其实她都想说,相爷真是糊涂得很,哪里有新婚之夜,便这般索求无度的?
也不怕将人吓着了。
公孙氏却气愤地道:“那个容枝枝,表面看起来端庄,没想到就是个狐媚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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