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住笑了一声:“夫君,我觉着你这般惯着我,或许过一段时日,这京城便会少了一个贤妇,倒是多了一个恃宠而骄、随性而为的妇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样一说,沈砚书竟是正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双凤眸定定地看着她,认真地道:“枝枝,那正是本相所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做什么世人眼里的贤妇?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他珍藏在心中的小姑娘,便应当如当初她救下他时所见一般,率性烂漫,能在林间摘果子,给自己编漂亮的花环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不是活在世人眼里,活在一个套子里,活在笼中,做这世道要她做的沉稳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一时间怔住,婚前他便说过自己可以做泼妇,她当真了,却不敢当得太真,只因她成婚过一次,知晓郎君的心意总是一时一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想,这人一直如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真的可以,取下自己在脸上戴了多年的面具,只做她自己吗?

        沈砚书看着她的模样,就知晓她并未全然将他从前说的话当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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