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容太傅道:“父亲其实自己心里也知道,您方才的许多话,都十分委屈我,甚至有些不讲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作为正一品的大员,怎么可能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呢?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知道,依旧还是这么说了,这只证明一件事,那就是父亲并不在乎她会不会难过!

        容太傅果真抿唇,没有出声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接着道:“当初允许女儿和离,其实也并不是因为父亲真的有多体谅女儿,父亲更多的是,是不愿意自己的嫡长女与人为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倘若齐子赋要娶的,是大齐的公主,父亲或许觉得勉强可以接受让我做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一个亡国公主,在您眼中蝼蚁一般,齐子赋却敢如此。您只觉得他太不将您看在眼里了,太折损您的颜面了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太傅被说中心事,看容枝枝的眼神也更沉了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枝枝还道:“至于同意给容姣姣设局,父亲是因着心疼我孝顺祖母的说法,更是无稽之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时候您心里其实只有两点,叫您徘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点是如何对九泉之下的祖母交代,第二点是要不要舍弃自己的血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对了,或许还有第三点,是您觉得我这个女儿更有价值,又是县主,不能随便杀了,又怕不肯依我,我闹出更大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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